中共海軍,漢級潛艦

主動聲納的聲波迴盪在艦內,有如死亡的樂章,每個人的表情像是聆聽死刑判決一般。

李武國驚訝的瞪大雙眼,他無法想像自己的妙計怎麼會被識破,「看來對方可不好搞定,既然暗的不行,只好明著來。」

「全速航行,方位不變。」他研究著敵人的意圖何在,「為什麼沒有發動攻擊,難道想活捉我們,沒那麼容易。」他還有機會贏得這場比賽的。

台灣海軍,S-70c直昇機

上尉在掙扎著,雖然他已經得到攻擊的指示而且又對自己做心理建設,但是他卻無法按下魚電釋放鈕,「我不想殺人,這只可能是誤闖領海,沒那麼嚴重。」往窗外看去,他復看到機下的魚雷有如兩隻咧著牙的狼犬準備撲向獵物,那位聲納士官的話重新在耳邊響起:「如果你在很深的深度打穿船殼,你會聽見空氣急竄的聲音,船殼內空氣壓力的突然改變會使空氣燃燒,船裏的完蛋了,接下來是船體崩裂的聲音,有點像空洞的爆炸聲,那代表一船幾十個人全餵了海龍王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但真的有人這麼跟我說的。」他現在不敢也不願去想真假如何,「少尉,再次向熊窩確認攻擊命令。我要跟艦長說話。」他要避免濫殺無辜。

台灣海軍,成功號


「目標發生空蝕現象,敵艦正高速轉向,是向著我們來的。」副艦長目不轉精的看著顯示幕試著保持鎮定。「敵艦魚雷外管開啟,在我們的左方五海浬。小熊再一次確認攻擊命令中,魚雷暖機射中,艦長。」執行官拿著耳機向明賢示意。

明賢載起耳機,「我是艦長。」

「艦長,我判斷敵艦只是誤闖領海,或是想經由我們的水域到南方去執行任務而已,請求停止攻擊並繼續執行驅離任務。」上尉激動的說著,「從航跡來看,它似乎無意與我們作戰,我們沒有必要開啟戰端,艦長。」

明賢猶豫了,他不願意殺人也不願意全艦被毀,上尉的話有道理,他的判斷也是如此,但是如他錯了呢?他必須有個提擇,「向敵艦發射主動聲納,把對方逼走,保持攻擊待命,要小熊維持警戒。我們沒那個能耐多一個新的敵人。他準備走出戰情中心上艦橋看看情形。

「艦長,情況有點奇怪。」執行官叫住他。

中共海軍,漢級潛艦

「艦長,外管開啟,魚雷管注水完畢,可以攻擊了。」武器官不帶感情的報告著

一道主動聲納再度傳遍全艦,「敵艦向本艦發射主動聲納,沒有高速螺旋槳聲,重覆一次,沒有魚雷。」反潛官看著李武國,「直昇機仍在們們上方待命中,他們似乎暫停攻擊了。」聲納官報當著

李武國沉默了一晌,「這個艦長有很好的下手機會卻不攻擊只是硬盯著我們要逼我們離開,他們沒有攻擊的打算,看來今天是過不去了,」他不自覺的苦笑著,「關閉魚雷外管,解除攻擊,回到原本的航路。」他頭也不回的走出指揮室。

「這下又有寫不完的報告了,練字時間又到了,」他挖苦著自己,「反正離回家還有一段時間足夠想個好理由了。」他腦中開始想像艦隊司令員因暴怒而扭曲的臉。

他沒有必要與這樣一個不想傷人的艦長交手,「任務,下再說吧,相信國家不會想要一個新的敵人。」妻子、女兒還在等他回家,他必須信守與女兒的約定回家。

台灣海軍,成功號

艦長站在直昇機甲板上,看著直昇機著艦,他向上尉比出「幹得好」的手勢,上尉剛把直昇機停穩便把頭盔扔在駕駛座然後衝了出來。

艦長與上尉一同站在直昇機甲板上靠著欄杆欣賞夕陽,艦長,謝謝索接受我的建議停止攻擊,剛剛在通話時可能不太有禮貌,對不起。」上尉向艦長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

「上尉,請稍息,」他哈哈大笑著,「其實,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,但那實在太冒險了,我不能拿整條船跟人來開玩笑,總之,我總覺得那個艦長似乎不想打仗,而我也只打算逼走他而已,只是自衛,無頁傷人。其實你也很掙扎不願執行命令,不是嗎?不然你為何還要向我說這一堆呢?不過你忽然間把深度改成一半,真有你的。」艦長微笑的看著他,他不好意思的笑笑,他不太習慣被人稱讚。

航空組的地勤人員正在把直昇機施入機庫,夕陽把灰色的機身染上一片金黃。遠方兩架P-3C反潛機來回地巡飛著

上尉看著艦長,「就像兩個偶然邂逅的人不會沒理由的互相海扁對方一頓吧!」艦長露出了一貫的笑容,默然不語,只是望著遠方,他彷彿看到妻的笑容和他們第一次的邂逅,還有……

「對不起,」明賢輕輕的說著,臉上憑添兩道淚痕。

文成靜靜的離開停機坪,返身走進機庫,讓明賢留在甲板。空中兩架P-3C反潛機飛過他們也飛過平靜的台灣海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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