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我讀到夏宇的兩首詩〈甜蜜的復仇〉及〈秋天的哀愁〉,卻讓我的心情在短時間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第一次接觸到夏宇的詩是在大一的現代詩選讀這門課裏,當時老師念了一首夏宇的〈甜蜜的復仇〉:
目前分類:意象集合體─是詩,也不是詩 (13)
- Oct 14 Sun 2007 20:26
秋天的哀愁正適合甜蜜的復仇
- Sep 22 Sat 2007 21:53
最親密的,卻最冰冷
最近在整理電腦的垃圾時,讓我發現了這首黃春明寫給他自殺身亡的兒子的小詩。死者為大,活著的我們總不便再批評什麼。但是就像一篇網路文章在探討這件事時,連同那時很轟動的藝人應采靈女兒自殺事件時說的:「結束自己的生命,懲罰的未必是負心漢而是父母。」不管如何,自殺只是一種逃避,一種懦弱,它傷害的不是死者,而是那些活著的人。在台灣風俗中,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不孝的行為,在作品中,我看不到黃春明的悲痛欲絕或是責難,但是我看到了為人父對孩子最深刻的慈愛以及永不消失的思念之情。